哈哈,大钊看得别扭:笑不出来就别笑。
宜真搓搓手:那个,为什么陆队不接受采访啊。
大钊白她一眼:深哥就这德性,真要采访,年年都该有他的份。他最烦这些。人的志向不是我们一般俗人能理解。能办好案子,就是他的最终需求。什么年终奖啊荣誉奖啊他都不在乎。
大钊想起什么,一把搂住宜真的肩,把人带着往墙根走:说起来,你还坏过他的好事呢!
宜真瞪大眼睛:那不可能啊!
就算有,也是孔宜真的锅,别让我背好么。
大钊歪嘴笑:就前年,深哥跟一个大案,真是拿命去拼,身上还中了一弹,明明可以拿二等功,不就是被你给废了吗?你威胁深哥跟你好,深哥不愿意,你就给你家大哥打小报告,二等功就黄了!你知不知道能拿功勋章的警察还活着,还健康地活着,是多难得?
眼见宜真把脸哭丧下来,大钊心里快活死了,还要装着安慰她:没事儿,都过去了,深哥也不在乎。你真为他好啊,叫你哥的手别伸那么长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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