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余韵,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,浑身打着颤,满手都是水,呜咽着问他:“我…我…是不是…尿床了…”
韩承一手搂着她安慰,一手借着光察看,有些不可置信的告诉她:“操,你喷水了。”
她脑子昏昏的没明白他的意思,哭得更大声,懵懵懂懂觉得舒服,又感觉自己做了傻事,带着哭腔扔掉手里的东西怪它:“不…不玩了…我不玩了…”
“好好好,不玩了,那咱们玩点别的。”
韩承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,顺着光滑的背往下捋:“你刚才舒服吧,舒服才会这样,不丢人,啊。”
“我不玩了!”
兔子精羞耻的再次强调,手不停地往韩承身上抹,妄图摆脱掉这脏脏的水渍。
“好好好,下次再玩,这次不玩了。”
他又哄又亲,把她脸上的眼泪全都舔掉,又亲亲眼皮,红红肿肿的,不是兔子是什么。
“我教你玩点别的。”
韩承被这意外的收获勾得乐此不疲,挺着裆前硬得快爆炸的小兄弟向她宣布:“哥哥的胡萝卜还等着喂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