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说军部纪律很严,会不会有什么惩罚之类的呢?
该死,要是赫厄弥斯因为这被罚,那该多冤枉啊!
赫厄弥斯摇头,“有特殊情况是可以上报的,所以没关系。”
顾珩听完后,这才心安了下,“那就好。”
他话音刚落,只见赫厄弥斯身形微晃了下。
雌虫原本打算往前走一步,谁承想,小腿倏地一软。
顾珩瞳孔微缩,他怕赫厄弥斯摔倒,便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。
顾珩声音毫不掩饰的担心,“腿软么?”
赫厄弥斯微微抿唇,“还好。”
“只是刚刚没站稳。”
雌虫补充解释道。
顾珩瞅着赫厄弥斯的神情不信,雌虫向来是报喜不报忧,有什么事都自己一只虫埋在肚子里的。
顾珩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上将,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……”
“请牵着我的手,好么?”
?
牵着雄主的手吗?
他可以吗……
赫厄弥斯神色怔松,听见雄主的话明显意外,他下意识去看雄主脸上的神情。
顾珩见雌虫小心翼翼的瞥他,像是在犹豫着些什么,他心里感到好笑。
顾珩佯怒,“是为难,还是不愿意?”
雌虫顿时有些手足无措,他说话的声音很小,“我没有不愿意的,雄主……”
赫厄弥斯在战场上杀敌远没有现在纠结,他盯着雄主修长干净,指节白皙的手,最终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,轻搭在雄主的手腕上。
虚虚环握住。
顾珩盯着雌虫的动作,哼笑了声。
赫厄弥斯的手甚至都没怎么碰到顾珩手背上的皮肤。
雌虫是在避嫌,还是在害羞?
晓是这样,顾珩都见赫厄弥斯耳后的皮肤红了一小片。
顾珩薄唇微勾。
他反握住雌虫的手,握的很实,紧紧的贴着赫厄弥斯的手心。两虫之间的温度,透过薄薄的皮肤强势的交融。
那里似乎还有些微濡湿的痕迹。
顾珩嗓音低沉清润,勾芡着些许莫名的情绪。
“上将,”
“这才叫牵手。”
威胁
赫厄弥斯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上将办公室的。
他伸手,捂了捂自己脸颊。
感觉很烫。
雷特刚好来送资料,他看见上将的举动,心里纳闷。
雷特道,“上将你发烧了吗?”
赫厄弥斯一惊,他放下了手,回头一看发现是雷特。
赫厄弥斯目光微移,往门口一看,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忘记关门了。
怪不得雷特进来了,他都不知道。
赫厄弥斯矢口否认,“我并没有发烧,雷特。”
“你知道的,雌虫身体素质一向很好。”
雷特神色却怪怪的,上将很少说这么一大段话,此刻倒像是在掩饰着些什么。
而且上将的脸色一看就很红啊,至少他之前从未见上将脸这么红过。
但好吧,上将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医务室内。
达伦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,眼前的雄虫们自从聚到一堆后,就叽叽喳喳的一刻也未曾消停下来过。
站在一名医生的角度上,达伦严重怀疑空气中都是雄虫们口水横飞的唾沫星子。
“我现在才不要去帮那群军雌做什么疏导。”
“我们才刚下星舰,你们就让我们去工作,还有没有虫性了!”
“真是烦透了。”
“这间医务室怎么这么简陋?这是尊贵的雄虫该待的地方吗?!”
“还有这凳子,这桌子,这都是能让雄虫使用的吗?”
……
雄虫们环顾着这间小小的医务室不断的挑刺着。
达伦再一次道,“阁下们,我不得不提醒你们。你们每月都有要完成的疏导份额。”
“今天刚好有批军雌受到信息素的影响,需要安抚。你们可以前去。”
然而他这句话,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。
雄虫们自然知道那批军雌为什么需要做精神力安抚,因为他们当时就在场。
然而,他们并没有把达伦的一番话放在心上。
他们自顾自的说话,并不搭理一旁额头青筋直跳的达伦。
“噢,烦死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回家?该死的虫帝居然还监管我们在军部待的时长,不然我早就回去,谁还一直呆在这里……”
“我想我新纳的小亚雌了,又乖又软的。”
“最近我在拍卖行里拍下了个雌奴,他的翅膀是我见过最美丽的,我要将他的翅膀收藏起来,放在客厅。”
“诶!我听说,最近新出了一款外面嵌满五彩缤纷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