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煊沉入温热的浴池水中,叹了一口气。
眼前是挥散不去的,软玉温香抱了满怀的旖旎美景。
香肩微露,锁骨精致,肌肤玉白滑腻,顺着那深壑下去,丰满柔软的乳房,同他的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,他甚至可以感知到那乳头微微翘起,红嫩嫩地,同他的前胸不停地摩擦。那张美艳的小脸羞红,薄汗透过轻盈的衣衫,肉体散发出甜美温柔的气息。
当她自他的怀中醒过来,望着他,像只漂亮妩媚的猫一样,曲线毕露,腰身柔软。那双秋水般的眼闪着盈盈泪光,一张嫣红的嘴唇,形似花瓣,一张一合,娇娇软软地唤——
“大人,大人……”
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那床上,狠狠地弄她,操她,叫她死去活来!
卫煊难耐地吐出一口气,深深闭上眼睛,克制住自己血脉膨胀的欲望。
这姜国老儿果然狡猾,也对那男人本性过于了解,才会派来这姜妩来作这安抚他的事情来。他虽不是那人类男子,却偏偏是因为这点,更容易受制于自己与生俱来的欲望,面对这美色,不过几日竟也是节节败退。
他一手抚上自己的左边胸口,感觉到那颗被修补完整的心脏正在强健而有力地跳动。
不过是一个弱女子,又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!
这么想通了的时候,他便没有再想起昨夜那不可描述的事情。一日都投身于书房之中,像是往常一般,清算起了自己的账本。
到了晚膳时,他也未唤那公主过来,只自己一个人进了餐。
姜妩眼巴巴地等了一天,就是为了能够在晚上跟那龙一起吃饭,顺便逗弄他一番。谁知却是听到下人来说她可自行用膳了,不由得心里憋了一股气。
她昨日听得妙妙说是要出谷去,便给了她几张银票,叫她带了不少时下流行的裙裳。早上回了阁中,见妙妙早已是把裙子都整整齐齐给她安置好了,她便是满心欢喜地对着那镜子试了许久的衣服。
这一整天,她都哼着歌,将时间花在洗浴,熏香,梳头发和上妆上面。最后满心欢喜地选好了衣服,就等着那龙叫她去像往常一样用膳呢,没想到却是被他放了鸽子。
“恶龙,恶龙,果真不讨人喜爱。”她心里骂了几句,最终是实在坐不住了,提起裙角便气势汹汹地朝他那殿的方向走去。
其实离那晚膳的时辰已经过了一阵,姜妩心里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闯进那龙的寝殿中,但
这回,她无论有没有理由,都是要去骚扰他一番的,因为她是真真被惹恼了。
自小被父皇捧在手掌心里长大,她再怎么样身上还是未免带了一点儿公主脾气。如若有什么事情,不如她的心意顺利发展的话,她便一定要弄清楚这事情脱离掌控的原因来。
所以此刻,她偏要知道,这龙怎么就是不上她的钩,在昨夜她那么大胆的行径之下,还要装作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来。
卫煊正低头在欣赏自己才从上北岛寻获的一颗夜明珠,感觉到身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,骤然抬起头来。只见一双眼睛气冲冲地看着自己。
“听阿银说,今早那妖女是从主上的殿中出来的。”居然是那卉苏。
她听得姜妩清晨披着卫煊的外袍从寝殿出来,恼怒了一整天,后来实在是气不过,才跑来要看看那妖女是不是今日晚上又到这后殿来了。
见到了并不是自己料想的人,卫煊瞬间冷了脸色,一双眼淡淡扫过她手中一只探头探脑的小银蛟,那银蛟见他面色不好,吓得立刻缩回了卉苏的袖中,瑟瑟发抖。
“此事和你又有何关系?”他双唇轻启,语气冷若冰霜。
“我是为了主上着想啊,那姜国的赵姓奸臣,用计把主上骗入万剑塚,害得主上身负重伤,不得不去求那上北岛主要来神石救命的事情,卉苏将终身难忘。若是这妖女又是因为姜国那见不得人的私心而被派来……”
“够了!”卫煊打断了她。听了卉苏一番话,他已是面色铁青,沉黑的双眼都是压抑的愤怒:“你不
可再将此话道与外人,若是叫我知道,我可不敢再保证留着你和你那银蛟的性命。”
卉苏憋着眼泪,狠狠地咬住了牙,看卫煊偏过头,丝毫不愿再同自己说话的模样,心里一阵一阵发冷,她握紧了拳头,朝他行了一礼,转身就离开了。
卫煊只觉得头疼,他低头揉了揉眉心,却见那道影子又折返了回来。
他心里烦躁,闭着眼,心烦意乱地吼:“又是何事?”
卉苏并未说话,殿中陷入了许久的沉默之中。
他心里起了疑惑,睁开眼睛,转了头,看向那道伫立许久的人影——
美人明眸皓齿,肤如白雪,秀发如云,腰肢盈盈一握,婀娜娉婷地站在眼前。
似乎是被他的态度所惊吓,一双如雾般的眼睛,睁大了,水盈盈地,不可思议地瞧着他,湿润的红唇微启,声音也是如同本人一般娇娇软软的:
“难道,没有什么事,姜妩便不可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