姻,况且最初你自己也说过会考虑,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变卦?”
“我有真正想结婚的对象。”
宋尊一个笔筒扔了过来,砸在他身后的墙上。
宋恪直直地立着,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柏一样毫不动摇,他们俩自小关系就最亲近,他不可能对自己的大哥动手,但他也不会因此就放弃了他的底线——
他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。
所以他看着大哥,声音坚定而清晰:
“我不会退让,你既然爱着大嫂,自然也会明白我不会屈服的理由,因为我和你一样,我不会放手的。”
这就是宋家男人的坚持,他们都有同样执着的东西。
无须再过多地解释,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,宋恪转身要走出书房。
“——是谁?”
身后大哥疲惫的声音传来。
宋恪一言不发,没有回头。
关门的那一刹那,他听见自己的大哥说:“无论是谁,蒋伊妍可能会对她下手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宋恪烦躁地开着车,白穗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晃,他本来想给她打个电话,听一听她的声音也好,但是想了想,他还是把手机扔到一边,直接踩了油门,直冲着她新租的公寓而去。
在电梯上,他手插着口袋,手表在手腕上转过一个圈,咔嚓咔嚓的声音清晰可闻,就如同他的心跳一样。眼睛落在一闪一闪的数字上,不耐烦地从1数到了21。
白穗开门的一瞬间,他汹涌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他匆匆用脚后跟关上了门,抱着她亲她的额头,亲她的脸,亲她的嘴唇,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衣服里面。
白穗喘着气把他的手抓住,柔柔地问他:“怎么了,这么突然。”
“突然很想你。”他说完就埋到她的脖子里,闻着她秀发和脖颈之间甜蜜的香气,浑身的疲惫和焦灼似乎在这一刻,因为她的存在而渐渐地消散了。
白穗轻不可闻地叹息,将他的头抬起来,温顺地去亲亲他的嘴角。
他反倒将她的唇瓣含住,双手把她托起来,让她的腿夹在他的腰上,边亲她边带着她往卧室去。
他比往日要粗暴一些,按住了她的手腕,压制住她的身体,将她剥了个干净,在进入之后也少了等待,身下发了狠地顶弄她。
似乎是想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,想要证明什么。
白穗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好,呻吟着,迎合着,将全部的身心都打开,任他索取。
其实她也并不好过,这些天她一直在试图去寻找一个解决的方式。
她也想过要不要告诉宋恪,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做一个只会倚靠他的柔弱女人,她想要试着以一个平等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。
如果这样的麻烦都解决不好的话,难道以后每一次遇到困难她都需要和他求助吗?
不,她不想永远都做一只倚靠主人的金丝雀。
如果有一天,主人对她没有了兴趣,她将会在笼子里孤独地消耗一生,等待她的只有悲惨的结局。
在一声声咬着牙的粗喘和汗水淋漓之中,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欢爱。
窗外的夕阳已经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坠了下去,房间里从浅黄色变为深橙色,随着最后一缕光辉的消散,一切都陷入了黑暗。
寂静里,宋恪摸到躺在身边人在微微地颤抖。
他连忙着急地问:“我弄疼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白穗把所有细小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里,不想让他发现。
“穗穗,你想要什么?”
他居然又一次,问了这个问题。
回应他的只有沉默。
宋恪叹了一口气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,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。所以他一直,一直都想问:“穗穗,你想要什么?”只要她说,他什么都会给她,给他的穗穗。
然而身边的人一直没有回答。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呼吸。
他把灯拉开,转过头去看她。
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,正看着自己,眼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从脸颊边滑落。哭得毫无声息。
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隐隐作痛。有种冲动在催使着他。宋恪凑过去亲她的脸,亲她流下来的眼泪。
他把白穗拢在怀里,轻轻抚摸她的头顶。她的头发丝滑,微微冰凉,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。很久之后,久到他以为白穗已经睡了过去。他才听到了她的回答。
“我想要你是我的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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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撒了一把狗血
关于虐的问题:
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