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就往门外走。
白母又慌忙跟了上来,拦着她:“怎么了,怎么了,他现在不是你的客人,是我的客人,你不能让人家说走就走。”
“那我走好了,他走了我再回家。”说完她又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,打算赶紧换身衣服就出门。
手腕被一把握住,力道不大,却是死死把她按住了,料想是怎样都不会把她放开了。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白穗,我们谈一谈。”
她站在原地,深吸了几口气,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艰难地开口:“去我房间等我。”
宋恪破天荒地,不发一言,很快走进了她的房间。
她确认门合上后,才转头看自己的母亲:“妈,他什么时候来的?”
白母无辜地看着自己怒火濒临爆发的女儿,眨了眨眼睛:“就,一大早啊。”
“所以他是不是还在我睡觉的时候进了我的房间?”
“他说是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当惊喜,我就让他去了呗,穗穗,这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“妈,你真是引狼入室!”白穗咬了咬牙,看着自己一脸迷茫的母亲,还是无奈地转了身,去面对那尊在她房间的大佛。
谁想到一进去就看他手上拿了个皱皱巴巴的深蓝色的礼品盒在打量。看得很是专注的样子,脸上还带了一点思索的意味,好像是在回忆什么。
白穗冲上去劈手夺过那纸壳子。
“你是变态吗,翻别人的垃圾箱?”她气冲冲地站在宋恪面前。
他坐着,脸上带着一丝愕然,白穗站着,气得呼吸都有些不顺,脸颊鼓起来,恶狠狠地盯着他。
这一幕仿佛像是在做梦。像是反转,像是颠倒了角色,想不到有一天她白穗也可以对宋恪发脾气,还发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她把纸盒又一次扔进了垃圾桶里。宋恪的视线随着那东西划过的弧度,也落到了垃圾桶。他没有生气,只耐心而温和地问:“这是那只表的礼品盒?”
他还记得那只表?
白穗眼睛忍不住落到他的手腕上,他适才洗碗时空荡荡的手腕上,此刻那只表安安稳稳地戴在那里,光洁的表面可以看出来是被主人悉心地维护着。
她捏了捏手心,忽略他的问题,只伸出一只手来,指了指桌子上正躺着的剧本:“你先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