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电影。”
“宋恪,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你是在害怕和她对戏的男演员吗,我觉得不至于。还是,你在害怕她有一天终于可以自己站定的时候,不再需要你了?”
沉默。
“宋恪,你还记得你和宋尊小时候在花园里种过两棵杏树吗?那年天气也不够好,总是大风大雨的,你看不下去小树苗被风吹得东倒西歪,非要犟着脾气把它移到室内来,没过一个月你的树就干枯凋亡了。宋尊却是没有管他的那棵,结果那树活了下来,这几年结的杏子也越来越多了,你妈到现在还经常给我们分享她做的杏子酱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
“我想你也是明白的,只会一味地占有不是对爱的事物最好的保护方式,建立在彼此尊重上的互相扶持和共同成长才是。”
“您说笑了,我对她没有任何特殊的情感,更不用提其他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到底在慌什么呢?”
宋恪没有回答。只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只藏蓝色的表,陷入了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