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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苦不记苦~(加更)(1 / 2)

送客时晚霞染红了半边天,罗浮玉倚着朱漆廊柱揉太阳穴。

高挚将道童一早乘凉了的茶水递过去,见她睫毛在瓷杯沿投下颤动的影。

二房剩下的两个表亲,你打算留到什么时候?

先等观承学会打算盘吧,不然给高总留下一个赶尽杀绝的名头也不太好啊她闻了闻茶,忽然将茶盏贴在他唇上,尝尝,我改良了静虚道长新配的方子。

高挚就着她手喝了一口,铺天盖地的苦涩直冲天灵盖。

这里面分明有他最不喜欢的一味药材,罗浮玉嘴里的“改良”定是大大加了那味的剂量。

罗浮玉如愿看到丈夫扭曲的表情,笑得栽进他怀里。

高吱吱,你还是这样好骗,说什么你就信什么。

挽发的玉簪因为她后仰蹭到他的手臂而滑落,青丝泻了满臂。

高挚缓过苦劲。

她总是这样骗人,他也总是上当。

仿佛自己是她豢养的小白鼠,酸的辣的都要他冲上去打头阵,确认安全后,她才抱着儿子施施然登场。

也只有怕痛这一点,他实在没法替她。

暮色里,她的唇水润潋滟,高挚看了一会儿,扣住她后脑吻上去,苦味在彼此的舌尖化开。

一吻毕,高挚敛去她唇角水光。

罗浮玉抿唇,发苦的舌尖在回味方才的纠缠中,竟然还咂摸出一丝甜味的错觉来。

“吃苦不记苦,我也只能拉着罗董共沉沦了。”

夜晚的蟾宫外只有风声,罗观承抱着小玩具在罗汉床上睡着了,脚边蜷缩着那只橘猫。

罗浮玉赤脚踩过木地板,依偎在高挚身边。

高挚正在看特助发来的会议纪要,握住她作乱的手:你膝盖上的淤青还没消。

那换你跪着。

罗浮玉笑着扯开他的衬衫,月光灌进她撕开的领口里。

高挚很早就发现罗浮玉性子中有极端倾向,若是以吃饭比作性爱,那她只有饿死和撑死两种概念了。

有时候罗浮玉斋戒,一个月都不会让自己碰她;可等到斋戒一结束,她像个吸人经血的妖精缠着他在蟾宫日夜缠绵。

此刻,她跨坐的力道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蒲团上,指甲掐进他肩胛骨,与批阅文件时划破纸张的力道如出一辙。

等,等一下

嘘——罗浮玉指尖抵住他唇瓣,叁清看着呢。

她总爱在神明注视下作乱,像要以此证明自己才是这方天地的法则。

高挚缓了一口气,翻身将人压进经卷堆,沉香木珠硌在她蝴蝶骨上,他分神去扯出来,生怕硌到她。

正当高挚打算空一空她的“胃口”时,屏幕亮起了。

手机在紫檀案上震动,罗浮玉伸长手臂要去够,被高挚扣住腕子按在书本扉页。

唐总助的来电显示在摊开财经杂志的编者按段落上方明明灭灭,罗浮玉反手揪住他头发,在喘息间隙按下免提键。

罗董,关于华茂并购案的细节问题

高挚这时咬着她的胸衣肩带下拉,让她尾音陡然变调:嗯怎么了

电话那头迟疑片刻:额,请问是罗董么?

男人正握着她的腰往深处顶,罗浮玉突然偏头咬住高挚手腕,在对方吃痛的闷哼里轻笑:我暂时不方便接听,最近养了只不听话的狗,正教训呢。

高挚报复性地加重力道,撞得经卷哗啦作响。

她死死捂住嘴,眼角逼出的泪珠坠在翡翠耳铛上,映出满室荒唐。

等电话挂断,罗浮玉翻身逃离他的包围,赤脚踩着他胸膛起身,走到鎏金香炉边,旋开盖子将残破的会议纪要扔进火中

上个月斋戒是为了专心琢磨怎么吞并华茂的子公司?

罗浮玉没有回头:我在等收网。

高挚扯过外衫裹住她,把她拖回怀抱里环住,下巴放在她的肩窝。

青烟腾起时,她转身跨坐回他腰间,潮湿的触感让高挚喉结滚动。

这个角度,高挚能看见她小腹上比周身皮肤深了一度的疤痕,在跳跃的火光里像道封印。

现在谈合作让他们放松警惕几天,到时候就该拆吃入腹了。她俯身朝他凑近,指尖的冰凉几欲刺破他锁骨,“现在么,我要先吃别的”

罗浮玉慵懒地倚靠着他,姿态优雅而魅惑。

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遮掩住她的面容,只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纤细的锁骨。

汗湿的两具身体都有疤痕,高挚握着她冰凉的发丝,冰火交织的触感让他错觉在供奉一尊破碎的神像。

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高挚的后背,动作轻柔而挑逗,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,仿佛在勾勒着他的轮廓。

脊背绷得笔直,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,汗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,消失在腰间褶皱里。

高挚微微仰着头,目光落在罗浮玉身上,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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