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针落在地上，只有一颗水滴落在了素珍脸颊上。

好啊。ra一挑眉，停下了正要为素珍脱下外套的双手，那我出去抽根烟。说着，打开了门。

ra正要退出浴室，在关上门前与素珍不经意对视。眼神刚刚碰撞，素珍便警惕得缩了下身子，样子有些局促。

见她这样，ra轻笑起来，对素珍说：你怕什么？边说边上下打量着素珍的身子，眼神里尽是玩味。

你把门打开了，我我有点冷。素珍被戳穿，一脸窘迫。

ra默默笑着关上了门，弥漫在整个浴室的雾气随着她一起从门缝里挤出去了大半，素珍呼吸顺畅了些，心却狂跳不止。

ra带着一身水汽借着窗外的灯光摸到床前，弯腰捡起被扔地上的背包摸出香烟，叼在嘴里刚要点火，又停了下来。

你介意我在房间里抽烟吗？ra朝浴室喊了一声。

我可以在房间里抽烟吗？过了一会儿，没有回答，ra又喊了一声。

水声停了。

你说什么？素珍在浴室问她。

ra皱了皱眉，回她：没事。说着，走到窗前推开窗，街上的喧嚣和嘈杂立刻填满了狭小的房间。点上烟，ra深深地吸了一口，又重重的吐了出来。

烟雾穿梭在闪烁的霓虹灯光之间，ra倚在窗边开始发呆。

ra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妓女，可能是因为她也享受着整个过程，每个人都是她的情人。

抱着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没有素质第一眼看到ra，以为她在床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，一回头却发现她正裸着身体站在窗前，紧盯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。

环在胸前的的双手紧了紧，素珍走到床前背对着ra坐了下来，偷偷舒了口气。

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。ra从素珍身后攀上她的肩头，手指在她光洁的后背沿着脊骨轻轻滑动，在她的耳旁呵气一样的低语道。

我只是素珍重重的喘息着，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，我太害羞了

你刚刚还不是这样的ra调笑说。

素珍头垂得更低了。

等我五分钟。ra从她背上跳下来，往浴室走去，你不是冷吗？可以先进被子里暖暖。

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，素珍才敢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，脑子里乱做一团，一边后悔，一边又是期待，这样的情绪让五分钟过得格外漫长。她把衣服叠好放在电视柜上，躺在被子里时紧紧缩成一团，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翻了个身，翻了个身还是觉得不舒服，就平躺着，平躺着还是觉得不舒服，就又坐了起来。刚坐起来，ra就推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，吓得素珍赶紧又躺了回去。

ra径直从浴室走到床前，掀起被子的一角想要钻进去，然而素珍像一具木乃伊一样，紧闭着眼躺在床的正中央一动也不动，ra索性直接跨到她的身上。

我们可以开始了吗？